
2. 大风,树欲静而风不止

3. 藏些大白菜过冬


2. 大风,树欲静而风不止

3. 藏些大白菜过冬


不过"这里"的老板却要把这么让人喜欢的店子卖了。门口贴了一个小纸条,说"本店转让"。昨天下午我来就遇到了一个买主,谈了两个小时,我和朋友就在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店的转让费是十八万,包含装修、陈设、设施以及房子剩下四年半的租约。房租不含,每个月3600另付给房东。老板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男的,女孩还是美院的学生,男的是福建人,玩摄影的,孩子都八岁了。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别看这家咖啡馆现在平时每天能做六百,周末两天能做两千多,但刚开始的时候一天只能做八十块钱,熬过来的。一开始那个女孩子不肯说为什么卖,只说"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卖,但这店肯定赚钱,一个月能赚一万"。买主觉得十八万贵了,含了感情因素,品牌价值也估高了。这挺像新装修的二手房:房价包含了装修,但买来还是要重装修,否则别人的装修要了不合心意,而且也少了一次自己装修的乐趣。买主的negotiation skill很好,没有硬砍价,只绕着弯子拉近乎扯东西,绕来绕去居然把店主卖店的原因都给套出来了。老板其实是恋人,但开店日久伤了感情,你买来这个我不喜欢,我买来的你不喜欢。为了感情,两个人决定放弃店子。
不知道昨天他们谈得如何。很多买主都流露出店盘下来以后还要重新装修的意思,包括今天下午遇到的一个四十来岁戴眼镜自称是做编辑的妇女。我想,如果他们重新装修了,我肯定就不会再来了。我也不希望他们得手,否则我就少了一个可以常去的地方。这个妇女也是个厉害角色,我和她聊了不到十分钟,她就问"你是上海人吧"。我想不起来我哪里露出破绽让她看准我是上海人了,也许是因为我提到过一句"做在这里的窗下小桌子上写东西的感觉像小时候在弄堂里做作业的感觉"。我朋友说,在"这里"慵懒了一下午后,走出去时有种晃若隔世的感觉。

有兴趣探究的可以继续看Names for Large Numb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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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则
中国人写信或者发帖子的时候,客气一点的会说“在下愚见”、“抛砖引玉”或者“一家之言”。英语里面也有类似说法,可以说"Just my thoughts"。还有一种比较地道的说法是"my one cent"(直译:我的一分钱)。有时候说"my 2 cents"的也有,但我今天头一回看到有人这么说:
"Just my $0.06 (2 cents + tax + inflation)"
//汗
1. 司马台在北京东北郊的密云县,和河北交界的地方,远不如八达岭、慕田峪、居庸关这么有名,很破旧,颇“野”,适合我这种人的口味——八达岭在我看来,“弗古”(典出《工之侨献琴》)。

2. 我和一个同事一起去的,玩了两天。我们背了大包去的,带着帐篷睡袋炊具,星期六晚上在长城脚下扎营住了一晚。晚上天气晴朗,而且没有城市里灯光的影响,头顶上全是星星。可惜不太懂,也没带星图去,就看了个热闹。

3. 负重爬长城还是很累的,不过好处是可以随时随地架起锅来煮咖啡、奶茶。在长城上喝一杯热乎乎的立顿奶茶是非常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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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kol的司马台游记
很难说这个作者说的不对。的确,三十年来我们一直在感叹,再也不会出现周恩来这样的好总理了;三百年来我们一直在感叹,再也没有人写得出堪比莫扎特和贝多芬的作品来了;一千多年来我们一直在感叹,后人在诗词上的造诣再也达不到唐宋时候的高度了。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事、物中的任何一样都属于一个特定的环境和外界条件。离开了这个环境和条件,就不会再产生了。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作者是正确的。乱世出英雄,他列举的那些二十世纪的英雄式的领袖每一个都来自于纷乱、战火、动荡。武圣关公出自三国,文圣孔子生于战国,同理也。
不过作者也稍有些厚古薄今了,让人看到怀旧情节在里面作祟——就好像黄健翔经常感叹1986年墨西哥世界杯和1982年西班牙世界杯是最好的世界杯;又好像有人总觉得自邓丽君以降,单纯从歌艺上无出其右者;更不用说无数三十岁上下的人对83版“射雕”无以复加的推崇了。经典的固然经典,固然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但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不可否认的原因之一是它存在于刚刚过去的从前。过去太久了,便遗忘了;若还没有过去,尚处于当代,便没有了距离感和美感。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国际足联组织的THE 100评选。在其评出的过去一百年中最伟大的一百名足球运动员中,有七十多个人是在最近二十年中踢球的,而这些人中,又有六七成是已经退役或者行将退役的。换言之,100个人里面有一半属于“刚刚过去的从前”。
1, 《西游记》中有一段说到唐僧被一"仙女" 劫去,那"仙女"也不吃唐僧的肉,只拉拉扯扯,以色诱唐僧。待到孙悟空前来解救,方知这"仙女"乃是杏树成精。杏花风流的说法,由来已久。西游记此处说是杏树,就是这个来历。李渔在《闲情偶寄》中也说杏树的确是风流树,因为他听说如果杏树不结果,可以"以处子常系之裙系树上",就可结果了。他在他自家的杏树上一试还真灵验。(汗一个,杏树还有恋物癖)
2, 一九七七年愚人节,社科院原文研所所长、诗人何其芳为了检验自己诗才有没有因文革而荒废,仿李商隐《锦瑟》写了两首诗,嫁名元人,寄给钱钟书。钱钟书居然也被骗过,还回信探讨诗意。过了两天,何其芳才点出信尾的日期是四月一日。
3, 今年五月,法国有个教授以Michel Thaler为笔名出版了一本叫《Le Train de Nulle Part》(从无处出发的列车)的小说。全书233页,居然没有一个动词。1969年,另一个法国作者George Perec写了一本名La Disparation(《失踪》)的侦探小说,全书没有e这个字母。三年后,Perec又写了本Les Revenentes(《转让》),全书只用了e,没有用其他的元音字母。
4, 李欧梵著文回忆胡金铨(《龙门客栈》的导演),说: 一些往事,在多年后的回忆中,都化做"酸的馒头"(sentimental)的感伤。这里"酸的馒头"翻译得真有趣,可比钱钟书一家三人通信中所用的一些翻译法。可惜《我们仨》不在手边,无从查阅。
5, 叔本华说:我们读书时,是别人在替我们思想。宋初的名相赵普就是出了名的少读书的人。相传他平生只读过《论语》,还留下了"半部《论语》治天下"的典故。故,书读得多算不得甚么价值,还要看怎么读。当年毕沅出任陕西巡抚的时候,途经某寺,劈头就考那出来迎他的和尚:你念经么?和尚答曰念过。毕沅接着考:那么你可知道,一部《法华经》里有多少个"阿弥陀佛"?和尚坦言不知,又反问:大人是读书人,可知道一部《四书》里有多少个"子曰"呢?
I like to share with you my cents on using fonts.
Writing spec and emails,
Verdana, Arial and Comic Sans MS are most accepted fonts for emails/specs because they are comfortable to read on the monitor. For most time, avoid using other fonts: Courier New is for code, Tahoma, Georgia, Franklin Gothic and Bookman Old Style are not formal for business use.
If the document is for formal print, Times New Roman and MS Sens Serif are also the best choice besides Arial. Though they may be not comfortable to read on the monitor. Verdana also looks great on monitor as well as on paper.
Hope this could help us write more decent emails/specs.
-eric
请问你会在这些候选人中选哪一个?
或许你会选C,因为A和B都品行不端。但事实是,A、B、C分别是罗斯福(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和希特勒(Adolf Hit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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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 我巨喜欢这个老头戴着礼帽叼着烟样子
布什(George Walker Bush)或许看上去不如克里(John Kerry)那么讨人喜欢,虽然两个人都是Yale毕业的。布什只在海岸警卫队干过,而克里参加过越战,拿过什么紫勋章,看来是一个“受勋的战争英雄”——不过希特勒也曾是。布什经常说错话,单词用错语法出错自相矛盾,无缘无故自己把自己腿摔伤,而且还自我中心+美国中心,一意孤行,很多人都说这么一个cowboy怎么就当了总统了。克里就讨巧得多,会踢足球,会帆板,会十八般武艺,能言善辩。也难怪东西海岸那些“有钱”的州的人都选克里,只有中间那一大片“穷”州的人才选布什。但布什还是赢了,这个结果不错,我挺高兴的,至少布什靠谱。

好人未必能做好官,哲人王并不可行。
凡尔纳的小说里面有大量的关于测量的描述。其中除了测量经度,其余的量的测量方法,就算我现在真的流落荒岛了,也能凭脑子里面残存的在中学、小学里面学的一些地理、物理、数学知识想出来。比如,要测量一座山的高度,只需要测量三个量:
然后就可以用木棍搭一个相似三角形出来,底边长是d’,两个底角是α和180°-β。用尺子量出这个小三角形的高h’,按d/d’的比例放大就能知道山的高度h了。这样得到的结果虽然不太精确,但也差不多能达到“径一周三”的水平了。古埃及人就是这样测量金字塔高度的。
其他量的测量也不太难——比如测量船的航行速度,洞穴深度,远处一个岛屿的距离——也是可以想见的,只要有一个秒表,一把刻度尺,以及过硬的四则运算以及手算开平方根的能力。理论上来说,量角器都是可以不需要的,因为既然有了尺,只要再搞两根树枝绑成圆规,尺规作图就可以做出把需要的角度做出来了——可以用三等分弦来近似三等分小角度。古希腊的欧几里德(Euclid)就已经把这些事情都搞清楚了。
每次我看凡尔纳的小说的时候都对自己很有信心:书里面的人在流落荒岛后所做的事情我也都会做。好歹我初中是地理课代表,高中是化学课代表,物理和数学都是拿过一等奖的,生物是拿过二等奖的。所以,我很有自信一旦我流落荒岛,我也能够用放大镜生火、识别可食用的动植物、用气压计和通过观测云层来预测天气、烧制陶器、用动物油脂制造肥皂……。但每次都会被同一个问题卡住:怎么测量经度。在我的知识范围里面,没有任何可以观测的量是以经度为自变量的。纬度相对容易一些,因为太阳高度是随纬度变的。立一根竹竿,每年都有一天的正午竹竿投影最短,用直角减去当时的太阳高度,就是当地纬度与南/北回归线的纬度差。古希腊的阿基米德(Archimedes)就已经知道这个方法了。
回到测量经度上来,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是两地之间的时差——手表上的时间是出发地时间,已知经度;测量地的时间,可以等太阳投影最短就可以确定正午时刻,两者相减得到时差。《神秘岛》里面工程师赛勒斯·史密斯第一次测量"林肯岛"的经度就是用这个方法,但万一手表不准,误差可达几度、十几度,而且手表停了就歇菜了。粗粗Google了一些资料,看下来好像就算用六分仪来测量经度,也是需要一个基准时间的。貌似我的思路还是正确的。
其实,我一直想不出来怎么测量经度也很正常。前面很多测量方法在古希腊、古埃及就已经被人们掌握了,但是如何准确测量经度,一直到文艺复兴时期还是没有很好的方法。